贺延霄看着旁边已经空了两天的位置，心里是掩不住的烦躁。

他问过老师司婳的去向，但他只说她有事。

司婳又没有手机，联系不上，自己也不知道她家的具体位置，只能这么干等着。

贺延霄头一次觉得无力。

朱良将他的烦躁看在眼里，拍了拍他肩：“延霄哥，出去走走？”

贺延霄点头起身往外走，出门时却又回头看了看司婳的位置。

走廊拐角，烟雾弥漫。

贺延霄背靠着栏杆，指间一抹猩红明明灭灭。

朱良看着这样的他，有些担忧：“延霄哥，从司婳不来上课后你的情绪就不对，你这回不会是真栽了吧？”

贺延霄弹烟灰的动作一顿，没说话。

朱良叹了口气：“她长相顶多算清秀，和林可可更是没法比，你到底喜欢她哪儿啊？咱们就是打了个赌，你追归追，可别真动心！”

闻言，贺延霄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将烟头按灭在栏杆上：“你想多了，我眼光没那么差，不过是看她好玩，多玩玩而已。”

朱良看不出他的话是真是假，只能劝：“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收手，也别太过了。”

“等玩够了再说。”

贺延霄扔下这句话，抬步往回走。

不想刚绕过拐角，迎面就看到站在那儿的司婳。

第十一章找他借钱

两个人站在走廊上，谁都没有道破刚刚的事。

很久，司婳先开了口：“我爷爷病重，你能借我点钱吗？”

贺延霄一噎，没想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多少？”

“一万二。”

“好，那你……”

司婳径直打断他的话：“我会给你欠条，不会赖账的。”

婳着这话，贺延霄心里升起股怒气：“不需要。”

然后径直下了楼。

取款机旁。

在贺延霄将取出来的钱递到司婳面前那一刻，她清晰的意识到了两人间的差距。

他轻轻松松就能拿出来的东西，她爷爷攒了一辈子都做不到。

有些狼狈的将钱攥在手里，司婳没办法再待下去。

说了声：“谢谢。”

之后快步逃离。

几步外，朱良走过来：“她爷爷的事，我们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