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现在的她浑身都痛，就连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莫新月得意的离开。

她上了场，冰场上响起的音乐正是《春之祭》。

苏念面无表情，听着解说员感慨。

“苏念和莫新月师门情深，让师妹使用了自己的成名节目！”

苏念无心在意，她只看着冰场，眼里满是祈求。

——上天啊，求求你，让我坚持下去吧，至少坚持到世冰赛……

最后上场的是苏念，她的自由滑曲目是《迁徙的鸟》。

飞鸟南迁，辗转应如。

表达的是迁徙之路的困难重重。

冰面上，苏念用尽全力，身体却越来越沉重。

她抬脚转体，跳了一个三周，落冰的时候，昨日扭到的脚踝又一次发出哀鸣。

苏念心下一惊，越发拼尽全力，在冰上旋转。

但就像曲子里那只想要起飞的鹤——飞向太阳，最终重重陨落。

苏念在下一个跳跃时重心扭曲，直直就摔在了冰上！

她踉跄着爬起来，却再一次狠狠摔倒。

这一次，她挣扎着，却怎么爬不起来了。

全场寂静一片，裁判席响起哨声，医生前来抬着苏念下场。

担架上，苏念蜷缩着，痛得不停的抖。

可比身体更痛的，却是她的心——她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世冰赛的机会了。

顾北辰就站在护栏后，看着苏念被抬下场。

担架从他身边经过，苏念听到他不带感情的说道：“退役吧。”

第五章她更优秀

医院。

医生垂眸看着诊断书，有些不忍：“苏小姐，你的脚韧带拉伤，髋部再次受损，必须马上住院手术。”

苏念却似乎充耳不闻，只是沉默的望着窗外的飞雪。

良久，她才开口：“我还能滑吗？”

苏念也不清楚，她问的到底是医生，还是她自己。

医生叹息一声。

苏念扯出一抹苦涩的笑：“麻烦医生了。”

半夜。

苏念突然睁开了眼睛，额上冒出细密的汗。

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清楚，止痛药又失效了。

她挣扎着用力撑在床沿，伸手去够床头铃。

终于按响了床头铃，医生很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