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狠狠刺痛一下。

仿佛这刺痛在告诉她，她应该是多么痛苦的样子。

苏杳死死地捂住胸口，想要减轻痛苦，可却是无济于事。

如果她梦见的都是真的，她因为手术失败而死亡，那么顾君亦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这个他，真的是前世的那个他吗？

第三十七章石沉大海

苏杳没有来上学。

顾君亦在反复跟白芮确认过之后，一整天上课时都心不在焉。

他给苏杳发的短信也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中午顾君亦便请了假，一路狂奔到苏杳家。

他敲了好几下门：“苏杳，你在里面吗？！

苏杳？”

门里一直没有声音，顾君亦便一直敲。

他是在担心苏杳会不会晕倒在家里，正准备踹门，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顾君亦动作一顿，等着她开门。

可是苏杳没有开门，只是靠着门，声音沙哑地说：“别敲了，我没事。”

顾君亦听见她的声音就皱起了眉：“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我没事。”

苏杳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中带着不耐烦，“你走吧。”

“为什么？”

顾君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怎么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苏杳，你把门打开，让我看你一眼确定你没事行吗？”

苏杳的情绪倏地激动起来：“我说了我没事！

我现在不想见你！”

顾君亦怔在原地，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缓缓攥成拳。

“你……你是因为昨天晚上我……”

话没说完，因为苏杳一把推开门。

顾君亦被迫向后踉跄了几步，一抬头就看见苏杳双眼通红，头发凌乱地站在那盯着他看。

他的心一紧，一步上前：“杳杳，你到底怎么了？”

苏杳烦躁地抓了下头发：“怎么了怎么了！

这话难道不应该问你吗？！”

她拽住顾君亦的衣领，将他拉下来，看向他漆黑的双眸：“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是谁？顾雪琳，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