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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

“阿锦……”

“阿锦！”

我身处深渊，那温暖的触感让我从黑暗里惊醒，睁开眼却并不是阿锦，而且沉着一张脸的莫宸沇。

“娘娘可算醒了。”

阿锦从屏风后绕了出来，我下意识的松开莫宸沇的手看着阿锦：“我梦见你哭了，阿锦，你不要哭，我们回太华山，你不要哭……”

“……娘娘？”

阿锦的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莫宸沇却将我拽起身冷语：“赵丹歌，你在胡说些什么话！”

我看着他扭曲的脸猛然一个激灵，脸上似笑似哭：“莫宸沇，你怎么就忘了，怎么就忘了……”

“殿下！”

阿锦见莫宸沇下手不知轻重，不由跪地哀求：“娘娘刚醒……”

“曲娘的事，你该有个交代。”

莫宸沇一松手我便瘫坐在地，他转身决然，犹如数万年前一般。

“娘娘……”

阿锦慌张将我扶了起来，眼神里尽是关怀：“娘娘又梦靥了？”

“阿锦，我梦到太华山了。”

我一顿，转而看着她笑：“我还梦到六万年前，莫宸沇亲手将我推入了魔渊，那时父君云游四方，你不知该求助谁，就抱着遍体鳞伤的我坐在殿中哭。”

“真是可怜。”

我叹息了一句，却不知到底是在叹息谁。

“阿锦，如今已不是六万年前了。”

这大梦一场，当真是彻悟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