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进步了。”

“嘿嘿，多亏有齐睿。”

赵秋棠瞄了眼梁答，问道:“岁岁，他怎么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是说要帮小姜同学补课吗，结果还没人家考得好，自闭了。”

段俗手举得老高。

梁答:“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看着他从书桌里翻出语文书，姜岁九道:“翻语文书干什么，继续研究伟大的数学。”

“我这叫全面发展，写数学题之前我要先看懂题吧。”

“行，您慢慢学，我们不打扰。”

赵秋棠手里抱着两个情侣杯，拍了拍姜岁九:“岁岁，接不接水？”

“好。”

她拿着杯子站起身，猝不及防手里被塞了个保温杯:

“干什么？”

“给我接一杯，你别忘了我现在——胃也不好。”

梁答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行，给你接。”

姜岁九看着他，眉眼弯弯。

走出教室，赵秋棠疑惑地看着她:“你俩不是天天斗嘴，怎么今天给他接水？”

“哈哈哈哈哈哈，棠棠，你没听见他说自己胃不好吗？”

“他，没胃病吧？”

姜岁九趴在她耳朵上悄悄低语。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赵秋棠弯下腰，一只手撑着她，一只手抱着杯子，“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肚子疼，还没见过梁答这么窘迫。”

“哈哈哈，所以，你说他都说自己胃不好了，我能拒绝吗，人没杀我灭口都是万幸。”

“哈哈哈哈哈哈……”

…

姜岁九她们出去以后，何忆迟看着梁答，揶揄道:“答哥今天怎么看着有气无力的，这么虚弱，昨晚干什么去了？”

段俗:“就是就是，还强迫小姜同学给你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