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学妹的背上，低声道：“你没出息啊……你脸好红。”

红脸学妹对着齐刘海说：“这个学长好帅啊……”

齐刘海白了红脸学妹一眼，接过红脸学妹的本子，替她说：“学长，你叫什么名字啊，没穿校服，要记名字的。”

江也想了片刻，面不改色道：“赵谨言。”

林时兮：“……”

齐刘海刷刷动笔开始写字。

林时兮又补充道：“高二三班，谨言慎行的谨言。”

齐刘海点头似小鸡啄米：“噢噢好的，谢谢学姐。”

红脸学妹也说：“谢谢，头一回儿见到你们那么配合的。”

缺大德的林时兮和江也默默对视了一眼。

齐刘海记好名字，想拉着看江也看入迷的红脸学妹走时，被林时兮突然叫住了，林时兮笑道：“学妹，既然我们那么配合，能不能帮个忙啊？”

红脸学妹求之不得：“当然可以啦，学姐您说。”

“这个。”

林时兮扬了扬手里的相机：“帮我和赵兄拍个照。”

被称作“赵兄”

的江也：“……”

林时兮把江也拉到了一个横幅处，后面的横幅写着【认真做人，拥有未来】，最下方还有一串小字“高二三班”

。

没错，就是林某想的。

一开始老段看到这个标语还以为是林时兮从哪个监狱摘抄的呢！

但奈何这个标语票数最高，也只能选了这个。

江也瞥了一眼后面的标语，淡淡道：“这个不像通缉犯，像出狱照。”

林时兮：“……”

红脸学妹拿着相机对焦，缓缓往后退，其实只拍了两个人上半身，背景是一片红，没有拍到有黄字的部分。

红脸学妹莫名感慨：“有点儿像……”

“结婚照。”

江也眼睫微动，偏头看向林时兮，只听林时兮轻轻笑出了声，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我们家赵兄万年不变的冰块脸，谁家结婚那么不开心的。”

江也闻言勾了勾唇，也许是因为小姑娘没有反驳，只是调侃的缘故，莫名连“赵兄”

这个称呼都顺耳了许多。

此刻的江也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尽，眼底笑意盎然，表情也温柔和煦了许多，林时兮朝江也跟前站了站，微微歪头，又调整好角度，往后站了站。

江也见小姑娘老是乱动，不禁问：“你干嘛。”

林时兮脸都快笑僵了：“站远点显脸小。”

江也没说话，也没看向镜头，就这么默默看着林时兮，不由得轻轻笑了笑，随着一声“咔嚓”

落下，这一刻永远定格在了一张薄薄的相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