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着这样的向晚清，眸色深邃。

“你没有什么解释的吗？”

向晚清闻言，什么也没说。

小怜已亡，死无对证。

宫睿衡信步来到她面前。

“我不曾想你竟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向晚清喉咙一哽，只继续抱着小怜，不说话。

宫睿衡就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等着她解释、道歉……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雪落满头，向晚清依旧一句话也不吭。

这幅固执的模样，不由得让宫睿衡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向晚清就常常来宫府，给他带书籍糕点，不管他如何不要，她都日日如常。

从前那个小丫头虽然烦人，却是天真烂漫，何时变成了如今这幅恶毒的模样了？

宫睿衡转身要走。

身后向晚清忽然出声喊了一句：“洛城……”

洛城，是宫睿衡前世的名字。

宫睿衡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脚步一顿，眸色暗了下去。

向晚清仿若未知，只是抱着小怜靠着红墙，喃喃自语。

“洛城，你骗我……是你说来世要好好在一起一回，我记了八世，为何你一世都不曾记得……”

宫睿衡听着向晚清说的这些话，眉宇紧促。

他看向一旁随从：“去请大夫过来。”

……

向晚清经历了几世的生死别离，可只有这一世，她从未有过的心痛。

小怜被随从强行带走，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顶。

屏障之外，一个老大夫叹声说道：“生生世世不过罔言，我看夫人是患了癔症。”

癔症与疯症虽有一字之差，道理却都一样。

老大夫走后，宫睿衡对外吩咐，禁足向晚清。

接连几日。

宫睿衡都没有再来过这里。

本就凄清的院子，如今只剩下向晚清一人，她更觉孤寂了。

这夜han冷肆意，外面的风雪仿佛比以往的每一场雪都还要大。

向晚清面色苍白的站在庭院外，看着落雪，不知为何心慌地厉害。

“嘎吱——！”

院门忽然被打开。

宫睿衡一身玄色长袍走了进来。

他看着站在雪里，长发披肩的向晚清，眼底是道不清的神色。

“后日我便要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