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的不对？”

查尔斯问。

“很有道理，但你说的太高尚了，要很多我的很多实验都是些见不得光的，我不需要这种信念，如果遇到真的无法攻破的困难，我会主动放弃的。

不过没关系，等我好好研究这种能力的使用方式，说不定真的不需要努力就能治好你的腿。”

艾米莉亚提着箱子往外走。

查尔斯将腿上的针眼遮住，移动轮椅跟上她，“我相信你。”

“别在结果出来前和我说这种话。”

“那接下来又要进实验室里了吗？”

出了门，右边就是学校的会议室，琴和几个人好像还在里面说些什么，艾米莉亚和查尔斯从旁边经过，远远看了一眼，她回道：“应该需要在实验室里度过很长一段时间。

估计等我出来，都已经到了春天。”

“还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暂时没想到还缺了什么，到时候如果有的话，我会让琴告诉你。”

艾米莉亚揉揉脖子，身体有种飘飘然的眩晕感，她感觉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我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有事明天等我醒了再找我。”

离开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哥谭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还有妄鸦，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消息。

不过，有妄鸦在，她倒也不是特别担心。

但也想知道一下那边的大概情况。

“艾米莉亚，走错了。”

刚要下楼梯，查尔斯在后面叫住了艾米莉亚，示意她往楼上走。

艾米莉亚满脸疑惑，但想到楼上的那些房间后，戏谑地问，“难道我还有特权吗？查尔斯其实也不用对我这样特殊，我可不想成为学校里同学们的目标，其实和那些孩子挤在一起，感觉也不错，特别是能让我有种回到年轻时的感觉。”

“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难道你现在不年轻吗？相比之下，我比你大了好几岁。”

“你不懂，女人过了十八岁，就意味着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我也不能被人称为少女了。”

查尔斯觉得不免有些好笑，“好吧，但我想的不是给你所谓的特权，而是想为你提供一个舒适的环境，上面的房间有暖气，睡在里面会很暖和，或许你还可以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身上的疲惫。”

“这么贴心？”

艾米莉亚浅浅地勾了下嘴唇，俯身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那你能在我洗完后，帮我按摩按摩吗？”

查尔斯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抬眼看她，“可以吗？”

——

浴室里到处都是热腾腾的蒸汽，将浴室内的镜子和墙壁都蒸得雾蒙蒙的，艾米莉亚安静泡在浴缸中，金发被打湿，身上满是红色的玫瑰花瓣，她闭着眼睛，完全处在放空状态。

如果不是浴室的门被人敲响，她也许会真的这样直接睡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查尔斯在浴室门外轻声喊她的名字，“艾米莉亚，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再继续下去会感冒的。”

他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表情未变，眼神却一刻都没有从浴室的门上移开过。

直到门被拉开了条缝，一只带着热气的手臂伸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扯住了查尔斯的领带，艾米莉亚带着玫瑰香味的吻也落在了查尔斯左边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