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处理了一些学院最近琐事后，发现艾米莉亚正在办公室外等着他，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些复杂。

“怎么了？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查尔斯坐在沙发上帮她倒杯热水，示意她能够坐在自己面前。

“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艾米莉亚靠在门边，双手抱在一起，查尔斯的故意隐藏，让她变得很没有安全感。

“我希望你能诚实地回答我，而不是欺骗，否则我认为我们没有再合作下去的必要。”

查尔斯静静看着她，最后说了声好。

“之前路上那些变异物种都是因为你的精神控制才消失吧？”

“真正和拉尔德拉有关的并不是企鹅人，而是血魔罗，所以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也并不是简单带我参观或者解答我的疑惑，而是在某种药物研究上遇到了麻烦，需要我提供血魔罗的信息和帮助。”

除了哥谭警察，只有她和血魔罗有过近距离接触，还曾经试图囚禁过血魔罗。

艾米莉亚向前走了几步，盯着他深邃的五官看了很久，希望能在他脸上看到慌张的神色，结果却相反，查尔斯不但坦然接受她的审视，而且还大方承认了这件事情，“是的，我带你来的目的是要让你加入我。”

“你就这么有把握？”

“在这之前并没有。”

艾米莉亚来了兴致，“难道你不知道我曾经和企鹅人也有过合作，也答应过他研究变种人，不过结果就是他被我气得大发雷霆，不仅丢了抑制剂，还被我亲手送到你们的手里。”

“这样的合作结果，你也想经历吗？”

“我和他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同时我也相信你。”

查尔斯依旧气定神闲，对她的一切语言攻击并不感冒。

艾米莉亚突然很讨厌查尔斯这幅模样，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对所有人都千篇一律，“我不会同意的，让你失望了，不管承诺什么，我也不会答应这件事。”

“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同意的。”

“够了！

查尔斯，我不想再和你聊下去，我得回家了。”

听到他的话，艾米莉亚觉得自己都快气炸了，她准备扭头就走，但查尔斯偏偏叫住她，并且把桌上的杯子移到了她面前，低声说：“我会让科斯特送你回去。”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显露所谓的绅士风度，她一点也不需要。

艾米莉亚瞪了查尔斯一眼，突然真的感觉口干舌燥起来，坐在沙发上索性直接把水喝了，又听耳边响起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抱歉，一直以来我都习惯用这样的方式面对所有人，如果你不喜欢，我愿意改变。”

原来他早就意识到了这点。

艾米莉亚神色微动，有些怔怔地看着查尔斯，那双融进星辰的眼睛就这样静静看着她，不仅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也希望得到她的原谅。

“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呢，查尔斯。”

艾米莉亚突然笑了一声，垂下眼眸意识到自己手背的黑色玫瑰纹身微微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