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桌子，都一样。”

“那我们也不坐。”

向毅说着，拉起黎麦的手走向02桌。

黎麦心里钝钝的，就算被向毅拉着手都没反应，哪里能关注到季默驰阴冷的目光？

餐厅里的桌椅布置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距离不近不远，虽然是大堂，但也不会被邻桌听到聊天内容。

季默驰的视线从黎麦身上移回，在万国峰和秘书去洗手间的空隙，似漫不经心地问文雅。

“为什么找她？”

口吻很随意。

文雅心口一紧，借温毛巾擦手掩饰紧张，用了当初回答向毅时的借口。

“我在画廊看到她的作品，经纪人帮忙联系的。”

“喜欢？”

季默驰问。

“嗯，挺不错的，很有潜力。”

文雅称赞。

季默驰眼底微微泛起笑意，“她是很不错。”

文雅强忍醋意，笑说：“难得你有夸人的时候。”

“不过，以后还是少找她。”

季默驰忽然改变话风提醒文雅。

文雅假装不高兴的样子，“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44退路

“不可以吗？”

季默驰反问。

“不可以。”

文雅认真地回答，一双媚眼盯着季默驰的眼睛，“你明白我的意思。

这个不可以，不是我说的。”

季默驰尝了一口红酒，视线落向不远处的黎麦和向毅。

两人年纪相仿，相谈甚欢，说到开心处，还会旁若无人地大笑。

黎麦和季默驰一起出来吃饭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笑过。

季默驰越看越上火，想到黎麦把他的东西从公寓丢掉，今天又穿着礼服来给向毅过生日，不免怀疑黎麦是不是已经单方面和他划清界限？

一顿饭吃下来，季默驰几乎有一半的心思都在黎麦身上，只是藏得深没被人看出来。

黎麦倒是全然不顾季默驰，哪怕无数次想看看他和文雅在一起的样子，也硬生生地忍住了。

“你姐之前来找过我，你知道？”

黎麦问向毅。

向毅不好意思，“我本来怕她和我家里告状，就想躲着她来着。

后来她主动找我，说不会告密，还和我说了找你的原因。”

“是吗？什么原因？”

黎麦问。

“喜欢你的画啊，她说是通过画廊经纪人找到你的。”

向毅警惕地问，“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