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开呢？连跟了本君这么多年的手下，都心甘情愿地为你牺牲？”

殷艺兴对我，明明就是与自己的仙家一同，心怀苍生、怜爱世人。

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再浪费口舌，反驳眼前的畜生了。

这会儿申屠若川口中潮湿的气息，呵得我的耳朵奇痒无比，我身上束缚着我的法术，早已被他撤掉。

我便用手挠着耳朵，鄙夷地回应申屠若川道：“你明白他跟了你许多年，还杀了他？”

“那怎么办呢？”

申屠若川转到我眼前，逐渐由猩红恢复墨黑的眼眸，凤尾微挑，“谁让本君疼灵儿，疼到骨子里了呢？”

这顿罪恶的“下午茶”

，终于以我的无言以对，落下了帷幕。

现在我已经知道，刚才眼前的包子和汤是正常的饭菜了，我为了保持体力，就趁着姜灵难受得浑身无力之际，赶紧弯下腰捞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包子，狼吞虎咽地将它们吃了个精光。

……

到了第二天早上。

我和姜灵刚巧洗漱完毕，房门就被倏地撞开了，而那从门外走进来的混蛋，正是穿着一身黑底红花的民国长衫的申屠若川。

那道原本斜斜地贯穿了他整张脸的裂口，经过这一夜的时间，竟然神奇般地愈合了。

此时他穿着的这件长衫，斜襟领口的纽扣没有系，松松散散地露出他突显的锁骨，那一头火红发梢的墨发，也显然被精心打理过了。

我硌着上下牙，看着申屠若川他一副丰神俊朗的皮囊，皮囊下，却是罪恶到足以天打雷劈、魂飞魄散的白骨！

“姜春林那个老不死的还算有点儿能力，”

申屠若川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感叹，“走吧，二位小姐。”

他说罢，刚要抬步走，却被姜灵拦了下来。

“魔君！

灵儿有个请求，不知魔君您能不能答应灵儿。”

“灵儿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本君也会为你摘下。”

这么土味的情话，差点儿把我听裂了。

“灵儿真的不想再面对外人的那些目光了！”

“灵儿的意思是，要本君挖瞎他们的眼睛么？”

申屠若川的口气，有了几分严肃。

姜灵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墨迹地说道：“那倒还不至于，等以后可以的话，再弄瞎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