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便可大好了。”

兮渃说着，作势要起身。

墨玹见状将人扶起靠在床柱上，抿了抿唇道：“你同白璃说了什么，她……为何会下如此重手？”

兮渃闻言微顿，直直的目光射进墨玹的眼底，看的他有些面赧。

“……阿澜，在你心里，是不是无论我和白璃发生了何事，都是我的不对？！”

“……兮渃，我不过是……”

墨玹微蹙着眉，似是有些不解她为何这般尖锐。

“不过既然你想问，我告诉你便是，墨玹，我这条手臂是因你断的，当日，你断了若荷一条手臂，白璃便从我身上讨了回去，这般你明白了么？”

墨玹语噎。

而兮渃看着他，很多话都压在了心里，她想问问墨玹，他知道她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么？

他知道她眼睁睁的看着手臂断掉是什么样的痛苦么？

他知道她看着断臂在灵泉中化为齑粉，再也没有重塑可能时，她是如何的绝望么？

他不知道！

眼泪顺着眼角划下，兮渃闭上眼，唯剩的一只手紧紧攥成拳，哑声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你……好好歇息，改日我再来看你。”

墨玹转身离去。

不知为何，他竟是从刚刚兮渃的身上，瞧出了白璃的身影。

尤其是她眉间的那抹愁苦，像极了七百年间的白璃！

重建东天界不是轻易的事，是以接下来的几日，墨玹不得半分闲暇，自然也是没有时间来看兮渃。

兮渃靠着床榻，透过四敞的窗扇看着外面的景色。

“天后娘娘，要不奴婢扶您出去走走？”

婢女看着满目不见笑意的兮渃，出声建议道。

兮渃闻言收回视线看了眼她，摇了摇头，低声道：“日后，莫要唤我天后了。”

“……娘娘！”

婢女看着她，还忆起大婚那一日兮渃同她说的话。

那日，她让她莫要叫神女，称她做太子妃，那时她满眼含笑。

可如今，不过半月时间，她竟是被伤至此……

“替我走一趟北天界，同白璃说，我想见她一面。”

“这……”

婢女闻言有些踟躇，兮渃感觉到她的为难，苦涩一笑道：“怎么，如今我竟是连见个人的自由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