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个已经夭折的女儿。

孙小柔仰起头，硬生生将眼泪逼回去。

没有得到孙母亲口的承认，她不想哭。

车子在熟悉的地方停了下来，孙小柔把钱丢给司机后踉跄着走上台阶，用力地敲着门。

巨大而刺耳的敲门声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孙母。

她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没好气地嘟囔着：“大清早的谁啊……”

直到门一开，发现是孙小柔，孙母愣了一阵。

她已经有半个多月没看到过她了。

“你……”

“我当年生下的孩子呢？”

孙小柔通红的眼睛如鹰爪般紧抓着孙母，声音因为竭力克制分外颤抖。

孙母心一惊，却仍装作莫名其妙的表情：“一大早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问你我当年生下的孩子呢！

我孩子呢！”

孙小柔嘶声大吼着，快要无法抑制的怒火渐渐烧上大脑。

“孙小柔！”

孙母声音高了几分，似乎想靠这样掩盖心虚，“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话音刚落，萧洛羽和欧阳羽生一同走了来。

看到欧阳羽生后，孙母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难道欧阳羽生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了孙小柔了吗？

孙母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关上门，孙小柔却手疾眼快地将手放在门缝间，咬牙一字字问：“我的孩子没死对不对？”

第三十二章崩溃

孙母见孙小柔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心里又气又急。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拉开了门，大声应着：“是，他没死，我给欧阳羽生了。”

闻言，外头的三人都因为她这毫无悔意的语气愣住了。

欧阳羽生面色一沉，眼底升起一簇怒火。

当年她也是用这样理直气壮的态度将刚出生不久的欧阳书然扔给他的。

孙小柔如遭雷击般地呆滞住了，隐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如洪水般倾泻。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