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抽噎地一耸一耸的。

“书然。”

欧阳羽生轻唤了一声。

欧阳书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晶莹的泪水。

在看到欧阳羽生的那一刻，他忽然尖声叫了句：“骗子！”

尽管他口齿有些不清，但欧阳羽生还是清楚的听到了他说的是什么。

他一愣，脸色越渐阴翳：“你说什么？”

此刻他心底满是疑惑，是什么让欧阳书然情绪波动这么大，还骂他是骗子。

“妈妈……”

欧阳书然断断续续地说着，“没，没有死。”

闻言，欧阳羽生心一震。

早在欧阳书然五岁时，他就问过自己妈妈在哪儿。

那时他正看到孙小柔夺冠的新闻，她笑得很灿烂，却让他失望。

他不忿的一句“死了”

让欧阳书然对“死”

产生了好奇。

直到七岁时，他才明白死是什么，因此本就话少的他干脆不说话了。

“是谁告诉你的？”

欧阳羽生蹲下身，忍着心里的愧意和疼痛问道。

欧阳书然不仅没有回答，还扭过了身子，不愿与他正视。

这样的反应让欧阳羽生额上青筋一跳：“你连爸爸的话也不听了吗？”

“骗子！”

这一声比刚才那一声更加清楚，几乎已经远超一个孩子会有的愤恨。

“欧阳书然！”

欧阳羽生勃然大怒地站起身，声音也高了许多。

欧阳书然仰着头倔强地看着他那双几乎快要烧红的双眼。

第二十四章欠一个道歉

几天后，孙小柔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出院前夕，她看着桌上已经干黄的小苍兰，有些失神。

萧洛羽走进来，见她在发呆，不由问了句：“怎么了？”

“书然这几天都没来了。”

孙小柔下意识地回了句。

而回神后又丧气地轻叹息一声。

她在想什么？欧阳书然到底是欧阳羽生和唐薇的孩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萧洛羽看着她眼底的失落，将话题转移了：“出了院，你可以去起诉她了。”

闻言，孙小柔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