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不会抽烟喝酒。

拉开高脚椅坐在他身边，姜九笙故作娴熟地点了一杯威士忌。

“我以为你不会喝酒。”

身旁时瑾先开了口，那声音不似从前那般和煦，就像是对待普通人一样。

姜九笙接过侍者端来的酒，回看向他：“我也以为你不会。”

几天没见，时瑾下巴上依稀长了胡须，他按灭了烟蒂，扯了扯嘴角。

“原来我们都不了解对方。”

话落，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姜九笙喉咙一哽，也将威士忌倒入口中。

酒入喉中，原来那么苦……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什么叫酒入愁肠，愁更愁。

“时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等时瑾开口，姜九笙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喝酒？”

“结婚后第三年。”

时瑾依旧如实回答。

第三年，姜九笙忽然想起那时候时先生经常晚归，她一直以为他是加班，没想到是喝酒去了。

时瑾深深地看着她：“那你呢？”

姜九笙听后，也如实回答。

“现在。”

时瑾瞳孔明显一缩，却没表现出什么。

再无言，周围的气氛和酒吧内嘈杂热闹的氛围形成明显得对比。

姜九笙又要了一杯酒，听人说这酒的度数很高，可她连喝了两杯，脑中却依旧清醒。

正当她要喝第三杯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打破了这里的氛围。

“阿瑾。”

不远处，施颜一脸焦急地进来找人，当看到姜九笙时脸色明显变了。

时瑾落下了酒杯，“走了。”

道了一声，他朝着施颜走过去，又恢复了一贯温柔模样。

姜九笙看着两人的背影，忽然觉得有病的或许不止自己一个人。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

直到夜深，姜九笙才走出酒吧，趴在路边的垃圾桶旁，大吐特吐起来。

等她吐完，胃里却是一阵刀绞。

而这时，一方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

姜九笙抬头就见施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面前。

“姜小姐，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爱一个人会比任何人都要惶恐，深怕失去。”

施颜将纸巾塞到姜九笙手里：“所以我想说，请你离开阿瑾身边，不要道德绑架他，他不欠你。”

道德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