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止han坚决的态度一时有些犹豫。

“林可，求你……我只想好好陪在她身边。”

这一次，慕止han几近耗尽了这二十几年的尊严，低声下气的求林可。

悲凉的情绪盈满眼眶，曾经那样高高在上的慕止han，现在却痛苦的煎熬着，乞求着：“求你……让我活在一辈子的亏欠中也好，我只想和曼曼在一起，哪怕我和她天各一方。”

林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看着慕止han那双承载了星辰的双眼。

她好像有些明白了，苏曼口中那个万众瞩目的慕止han，曾经苏曼说过很多次慕止han的眼睛，那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情绪，愧疚，悔恨，悲痛。

也明白了，原来慕止han也会动摇。

林可收敛了眼底的神情，鬼使神差的说：“苏宅我可以给你，但你最好，永远带着愧疚活下去。”

苏曼大概也会满意吧，让慕止han陪伴她永远。

……

从林可手中拿到房产证后。

慕止han回到爬满青藤的苏家老宅。

自上次翻修，这里的装饰已经变得和云江别墅所差无几。

慕止han推开门，来到了后院。

那坟墓还在，只是有多了一束黄色的郁金香。

这是苏曼最喜欢的花，曾经就摆放在客厅里。

现在，他很少再出现幻觉，看着坟墓上，那张憔悴的笑脸，他知道自己心爱的苏曼，已经离世了。

他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但是那又何妨，现在苏曼还在他的身边，只是灵魂去了更美好的地方。

慕止han半蹲下来，指腹轻轻抚上墓碑的那张黑白相片，沙哑着嗓音却带着庆幸：“苏曼，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能丢下我，我会陪着你，一直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