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越发显得痛苦。

“姜默，对不起，是我害的你跳海，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隔着两栋楼，我敢肯定他会过来将我紧紧抱住。

我的心在隐隐作痛，可对他的怨恨让我不能停下来。

我的眼神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变得冰冷：“你当初到底是对我做了什么！

？”

“姜默……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我要的是真相？！”

“姜默，你忘记了也好。

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千歌不是你害死得了……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他很痛苦。

但我不能心软。

我就这么看着他逐渐冷静下来适时的开口：“我们离婚好不好……”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能不能离婚。”

我露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毕竟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喜欢的人了，而且我已经不记得你了，所以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在纠缠下去了。”

“反正现在我也没死，那大家就好聚好散吧……”

顾黎琛眼中的光随着我的话一点一点暗淡下去。

他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就当我以为他看出了什么的时候，他终于动了。

他转过头不在看我，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月光。

言语中带着伤痛：“姜默，原来真正的你竟然这么狠……”

闻言，我心中一痛。

是啊，顾黎琛。

这才是真正的我。

真正的姜默，偏执又固执，还十分记仇。

只是之前为了你，一直在退让，一直在忍耐而已……

“你不用担心……”

他似乎不忍心将往下的话说出口。

我也不说话，等着他开口。

过了很久，他的声音终于从对面传了过来。

“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离婚了……”

第23章

我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只是要他亲口说出来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啦。”

我知道，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扎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