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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驱使着他做出这种从没有对她做过的事。
“还敢说离婚?”
纪淮抒又问。
温纯攥紧了衣角:“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明明从一开始他就不满意这仓促的婚姻,现在反倒来怪她吗?
纪淮抒站起身,一脸阴沉地坐回了椅子上。
那些后悔的话自己根本说不出口,但看着温纯眼里的无奈,他又觉得心疼。
矛盾的心理就像两个小人在心里打架,打了半天也每个结果,只能先逃避。
温纯见纪淮抒这样的反应,脸上划过一抹落寞。
无论肯定还是否定,她只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而不是现在这样。
她背对着纪淮抒躺下去,沉闷的望着窗外。
次日一早。
等温纯醒来,纪淮抒竟然不见了,王姨也说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纪老太太派人来接她回家,但走到一般,温纯忽然说有事。
王姨不放心道:“夫人,我陪您去吧。”
温纯摇摇头:“你放心吧,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回去。”
说完,她让司机靠边停了车。
望着黑色宾利渐渐远去,温纯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却不觉想起昨天晚上纪淮抒的那个吻。
可现在他又去了哪儿……
温纯去花店买了束百合,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墓园。
因为住院,温母的头七和七七自己都没能去看她。
想到这儿,温纯眼眶一酸,愧意顿生。
墓园。
当看到温母墓前有束看起来已经放了好几天的菊花时,温纯愣了。
这是谁送的?
这时,巡查的看守员走过,她忙叫住了他,指着地上的菊花:“大哥,这束花你还有印象是谁送的吗?”
自己没有其他亲人,朋友也不多,而且没有一个交情深到会替自己来看温母。
而纪家更不可能,毕竟温母死的那几天他们都没露过面。
看守员仔细看了眼墓碑:“我记得,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男人,他右脸有一大块疤,一个月来好多次呢。”
闻言,温纯心头一震。
是纪淮抒!
他怎么会来拜祭温母。
半晌,温纯才回过神,匆匆朝看守员道了谢。
她缓缓跪下,将百合轻轻放在菊花的旁边:“妈,对不起,我现在才来看你。”
温纯说着,忍不住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