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而感到不耐烦，这种前所未有的待遇让他沈从鹤很不好受。

“那你……和殷迟是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但若仔细去听，却能听到那极力克制的恐慌，他害怕他们会是那种关系。

林书夏俏然一笑，嘴角上扬，却不再是之前那样的假笑和冷笑。

“当然是我爱他，他也爱我的关系了，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

看着她这幅类似陷入爱情的模样，沈从鹤的表情有一瞬间无法控制的崩溃，他心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书夏，林书夏！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

他的声音嘶哑狠厉，每个字都像是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抽皮剥骨的疼痛。

而听到这话的林书夏，唇角挂上一抹冷笑，眼底带着深深的han意。

“沈从鹤，我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林书夏早就五年前就死在手术台上了，你已经丧偶了。”

最后一句话，她一字一顿的说着，嗓音是前所未有的han凉。

沈从鹤怔在原地，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比。

他有很多想说的话，可却在涌上喉咙的时候都咽了下来去。

但最终，所有想说的话终归只汇成了这几个字：“对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因为这是你应该的，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林书夏漠然的看着他，没有悲伤也没有别的情绪。

莫名的，沈从鹤觉得这一幕与五年前在医院的场景重叠。

那时的林书夏也是说了这句话，只是一个带着深深的绝望，一个只有无尽的冷漠。

而此时，她眼底的冷意像是要化为实质。

沈从鹤听她说道：“我很庆幸，那个孩子没有生下来，否则，我不知道他要承受多少不属于他的痛苦。”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怔在原地，只觉得一股han意直直的侵入心底，手脚更是冰凉的不像话。

灯光照在他脸上，又添了两分惨白。

一旁的尹茜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两步，用手指着林书夏，眼中透露着愤恨之色。

“林书夏，林家没有教过你感恩吗？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养这么大？我们沈家哪里亏待你了？”

林书夏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到她直不起腰。

她欣赏着尹茜难看的脸色，直到尹茜快要爆发了才堪堪收起笑，但她的嘴角还是残留了一抹冰凉嘲讽的弧度。

她嘲讽道：“沈夫人，您大可不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沈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被戳中心思，尹茜有些恼羞成怒，呼吸也急促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