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这话秦萧何问得愣住了。

他刚刚的确是看见了楚九歌的身影所以才追过来，但是醉意一上头，也难以分辨是谁。

就如现在，他同样也把眼前这个叫“芸汐”

的丫鬟有也认成了楚九歌。

他似乎……把谁都当成了楚九歌……

秦萧何有些心烦意乱，索性回了一句：“与你无关。”

随后，他转身准备离开，脚下却不受控住的飘忽起来。

他一晃，楚九歌便紧张的上前，突然抛出一句话来：“萧何少爷，要不要进门喝一碗醒酒汤！”

秦萧何转身看她，眸色一深：“屋中可有醒酒汤？”

楚九歌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还是点了点头。

他向来警惕心很重，能到如今这地步有人攀附他自然也有人忌惮他。

如今午时，又是在楚王府前，多待一刻也会多危险一分。

但是这一次他却也没有多想，便跟着楚九歌走了进去。

刚走进门，就看见一个雪人立在了院子的角落。

秦萧何不觉想起了楚九歌。

楚九歌曾经也喜欢堆雪人，哪怕她冷得双手通红，全身冰凉，也总是喜欢在他院子里堆一个雪人出来，然后对他说：“萧何以后见着这个雪人就如同看见我，每个日夜它都能代替我在这个院子里守着你。”

这一站，不知道多久。

“萧何公子，醒酒汤好了。”

直到屋里传来一声叫唤，拉回了秦萧何的思绪。

楚九歌的屋里不曾有炭火，连烛灯都只有一盏，唯一暖和的便是他手中捧着的醒酒汤。

曾几何时，他初来丞相府也是这般度过的每一年han冬。

楚九歌轻声道：“喝完这汤，萧何公子就快些离开吧，我院里没有炭火，不如丞相府那般暖和。”

她说话吐着一圈圈雾气，不知是不是冷得，只愿埋头说话。

想起这时日对楚王府的所作所为，秦萧何徒然心生几分愧意，压着嗓子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楚九歌送别秦萧何离开，关上门，心中的悸动终于安定下来。

闭上眼，还是秦萧何的模样。

不得不承认，她还是为秦萧何心软了。

楚九歌轻轻叹了口气，正要进屋时，忽然发觉她对的雪人身边，多出了一个小雪人。

……

几天后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