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安静。

那些只想被他埋在黑暗里东西，因为顾从南的出现，再次被翻了出来。

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他的过去有多么的不堪。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粟出来。

姑娘声音细细软软的：“他走了吗？”

沈燃收回思绪，顺手熄灭了还剩一半的烟，嗯了一声：“今下午没练习么。”

阮粟坐在他旁边：“今辅导员和领导去看我们排练了，我们表演的还可以，就提前让我们走啦。”

沈燃侧眸看着身旁笑容浅浅的姑娘，薄唇弯了一下：“累吗。”

“唔……还好。”

阮粟活动了一下脖子，“这个量跟我以前练习的程度相比起来好多了，也没人管着。”

完，阮粟才察觉到暴露了自己的心声，她悄悄吐了吐舌头。

沈燃黑眸里温度逐渐融化，溢出几丝笑意。

阮粟放在椅子上的手下意识握了握，犹豫了两秒才问出声：“那你呢，你以前练习累吗。”

其实她一直想问沈燃，但她怕他排斥过去发生的那些事，也始终没有合适的时机。

刚好今遇到了他以前的队友，她思考了许久，还是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沈燃似乎并不意外她会问这个问题，声音淡淡的：“不累，喜欢一样东西时，不论付出再多，都不会感到累。”

阮粟咬了下唇，声音更轻：“那你……现在还喜欢吗？”

沈燃知道姑娘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他转过头，唇角勾起：“还好。”

阮粟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个“还好”

是什么意思。

沈燃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因为有了更喜欢的。”

两秒后，阮粟终于意识到他的是什么意思，耳朵瞬间就红了，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该个什么才好。

沈燃黑眸笑意加深，低声哄着姑娘：“抱歉，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以前的事。”

和阮粟在一起之后，沈燃好几次都想要把一切的都告诉她，可每次话到嘴边，又犹豫了。

沈燃从来算不上什么好人，也不在乎别饶看法。

可现在，他却怕姑娘知道他的过去会离开他。

那些无法解释的因为，导致他迟迟开不了口。

阮粟眨了眨眼睛：“你给我过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