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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害苦了我。
」
我动了动脑袋,见他实在没有松开我的意思,问道:「我昨天晚上怎么折腾你了?」
简行知慢悠悠道,「亲了,摸了,抱了,把我架在那儿,自己吐得一塌糊涂。
哦对了,你还说,喜欢我。
」
我脑海一片空白,「谁喜欢你?」
简行知无奈地睁开眼睛,「你,你喜欢我。
」
我从被窝里抽出手,摸上了简行知的额头,「你在白日做梦吧。
」
简行知犟不过我,说我是天下第一大赖皮,过了会儿又说他最近公务繁忙,不能天天陪着我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我抱着简行知给我的一箱零食,目送他离家。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仰着脖子,眼巴巴地问他。
简行知笑着道:「不久、很快。
」想了想,补充道:「三日。
」
得到他的答复,我心满意足地抱着零食,慢悠悠回去了。
转日,我的表姐阮舒桐登门造访。
如果说,我自幼学的是诗词歌赋,她便是自小混在刀枪棍棒里。
一心向武也就算了,偏生得一副好样貌,回回上街遭人调戏。
她脾气火爆,逢色狼就打,一来二去,成了京里谁都不敢惹的女魔头。
她有一个爱好——写酸诗。
最著名的两句,是:「我如长矛君若盾,矛盾一家不可分」和「醉卧沙场君忽笑,疑似情郎入帐来」……
当年,可是气死了不少夫子。
后来她爹娘深觉不妙,将她送入秦家,由我爹亲自教导。
我躺在美人榻上等她,就看迎面扑过来一个红衣裘装的靓丽女子,朗声大笑,「娇娇儿,成亲不叫我,忒不厚道了。
」
我拍拍美人榻,懒洋洋道:「进来躺。
」
阮舒桐也不跟我客气,往旁边一挤,亲亲热热地抱着我,「听说,你家夫君挺惯着你的?」
我耳根发热,简行知对我,的确挺好,至少没跟我红过脸。
可是,我提起张公子,王公子,李公子的时候,他一点也不生气,这便有些奇怪了……
两人热络一番,我转了个身,吞吞吐吐地进入正题,「那个……我有个闺中密友……」
阮舒桐眯着眼,接茬道:「噢……你有个密友……」
我耳根更红了,「她夫君,待她极好,却从不吃醋,你知道为什么吗?」
阮舒桐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当然是因为……他不喜欢你、呃、你密友啊。
」
我当即垮下脸,「那怎么办?」
说起来,阮舒桐不拘泥小节,向来喜欢肆意而为,在某些事情上,她的确知道得比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