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被硬生生扯出来的。

“我们能不能……谈谈？”

“好啊，你想谈什么？”

祝沉吟答应的太快，让高嘉羡愣了一下，他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过了片刻，他才哑声问：“你这五年，都和殷迟待在一起吗？”

“是。”

祝沉吟的肯定让他心口一窒，脸色又白了一些，本来压下的疼痛又密密麻麻的涌了上来。

“我当时明明看见你被人推进了……”

火葬场三个字，高嘉羡硬是咽了回去，这也是他再怎么自欺欺人，也始终没有去查的原因。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爱他的那个祝沉吟，被他间接的害死了。

第二十五章没有悲伤

“你看错了。”

祝沉吟回答的很冷淡，甚至因为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而感到不耐烦，这种前所未有的待遇让他高嘉羡很不好受。

“那你……和殷迟是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但若仔细去听，却能听到那极力克制的恐慌，他害怕他们会是那种关系。

祝沉吟俏然一笑，嘴角上扬，却不再是之前那样的假笑和冷笑。

“当然是我爱他，他也爱我的关系了，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

看着她这幅类似陷入爱情的模样，高嘉羡的表情有一瞬间无法控制的崩溃，他心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沉吟，祝沉吟！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

他的声音嘶哑狠厉，每个字都像是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抽皮剥骨的疼痛。

而听到这话的祝沉吟，唇角挂上一抹冷笑，眼底带着深深的han意。

“高嘉羡，我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祝沉吟早就五年前就死在手术台上了，你已经丧偶了。”

最后一句话，她一字一顿的说着，嗓音是前所未有的han凉。

高嘉羡怔在原地，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比。

他有很多想说的话，可却在涌上喉咙的时候都咽了下来去。

但最终，所有想说的话终归只汇成了这几个字：“对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因为这是你应该的，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祝沉吟漠然的看着他，没有悲伤也没有别的情绪。

莫名的，高嘉羡觉得这一幕与五年前在医院的场景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