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了。”

苏瑶低低地道。

慕少衍听得不仔细，就见苏瑶脑袋一点一点地垂了下去。

一时间他心头的怒意更甚，一脚踩住苏瑶的脚，“装模作样，起来给清禾道歉。”

苏瑶没有回应。

慕少衍不耐烦地一把拽住她领子，才发现苏瑶已经闭上了眼。

她脸色苍白，几乎透明。

身子瘦瘦小小地被他拉着，胸膛一点起伏也没有，仿佛……连呼吸也没有。

莫名地慕少衍心脏一紧。

“瑶瑶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白清禾见状故意道，“都怪我，我不该怪她的，我只是挨了几刀，又没有什么事。”

慕少衍眸光暗了暗。

他伸手落苏瑶鼻前，微弱的气息打在他手上。

“没什么事。”

慕少衍声音冷下来。

他随手松开苏瑶，看向白清禾，“就算出事，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让瑶瑶回去休息吧。”

白清禾垂着眸子，一副内疚的样子道，“她还输血救了我的命，我真是……”

“够了。”

慕少衍看向她，“你不用替她说话，她做出这些事。

没要了她的命，已经是宽容了。”

白清禾抿着唇。

她敛下眸子，遮盖住眼底的喜悦。

慕少衍又吩咐林东把苏瑶带回去，然后作势也要离开。

白清禾连忙道：“阿衍。”

“说。”

慕少衍启唇。

声音里的烦躁无法掩饰。

“我有一点害怕。”

白清禾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男人，“能不能把他带出去？”

慕少衍看向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