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你母亲疯起来那个样子，你是没见过，谁管的住她啊。”

“苏小姐，你是不信任我们医院吗？”

护士长开口道。

苏瑶转眸看她。

“你若是对我们医院有意见，可以随时给病人办理出院手续。”

护士长顿了下眸光落到苏瑶的身上，“不过办理住院手续的是慕总，如果要转院或者退费，需要慕总来处理。”

话语中带着几分讥讽。

谁不知道现如今的沈家一落千丈。

当年对着他们点头哈腰，唯恐有一点伺候不周的人都这样明目张胆地威胁她了。

“好啊，转院。”

苏瑶看着她道。

护士长眼神中有一丝的慌张。

苏瑶抬脚走向电梯，她分明身形纤弱，但是步子却还算稳。

“怎么办？”

而护工无措地抓紧了护士长。

护士长狠狠地瞪她一眼，“让你当时下手那么重，你惹了祸难道要我来处理吗？”

护工垂着头唯唯诺诺的不吭声，护士长匆促地下楼。

但苏瑶已经先一步站在车前，慕少衍抬眸，微微拧了下眉头。

他觉察到苏瑶有些不对劲，就听她道：“我要给我母亲转院。”

“你没有选择权利。”

慕少衍声音平静。

苏瑶直视着他，手指一点点握紧。

她口里满是苦涩，眼前忽然闪过慕少衍来苏家时的场景。

那天阳光晴好。

林从容一脸笑容地推着苏瑶的背，将她塞入慕少衍的怀里。

周围笑声不断，都是真挚的祝福。

慕少衍面带浅笑地唤林从容伯母，而现在林从容疯了，慕少衍却依旧锋芒锐利。

好像曾经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