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也渐小。

“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白清禾起身道。

秦如凤点点头。

白清禾拎起包朝外走去，没几步就见佣人拖着一个人往这边走来，她扫了眼。

只从消瘦的体型就确认是苏瑶，面上渐渐露出满意的笑容。

第34章你才脏

苏瑶被抬回佣人房就发起了烧，迷迷糊糊地不停说着梦话。

梦里总恍恍惚惚地看见念念。

念念在她面前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

苏瑶尚未听清楚，她就转身要走。

见状苏瑶心底一慌，下意识抓住了苏念的手。

“别走。”

慕少衍回身，苏瑶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

她两只手冰凉娇小，不像是抓着他，反而像是被他握在掌心。

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倏地让他想起一些片段。

以前苏瑶也总喜欢这么抓着他。

她天生手凉，冬天更严重，喜欢小心翼翼地把手塞进他掌心。

那时候苏瑶总是笑着，她是被人宠着长大的。

对于如何得到别人的宠爱有种得天独厚的认知，慕少衍没见过比她还会撒娇，还怕疼的人。

可现在苏瑶指甲里满是泥和着血，小臂上伤口交错。

“念念，姐姐错了。”

她呢喃着道，“都怪我，都怪我……”

“少爷。”

门口传来声音。

管家的目光在他被苏瑶拽着的手上停留了一瞬，慕少衍猛地扯开苏瑶的手。

面无表情地看着管家道：“怎么回事？”

“苏小姐执意要找到那条脚链，下雨了也不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