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

“轻点。”

时睿咆哮。

林婉婉帮时睿揉着额头，心里委屈，她已经很轻了好吧。

“都是你生的好女儿！”

林婉婉：“……”

要不是有他帮忙，她能生得了吗？

“去给我倒杯水。”

林婉婉一刻不得休息的，又去给时睿倒了一杯水。

“你想烫死我啊。”

“哗啦！”

杯子在林婉婉的脚边四分五裂，开水溅到她的脚上，烫得起了泡。

林婉婉不敢反抗：“我，我再给你倒一杯。”

“不喝了，气都气饱了。”

时睿往浴室走：“我去洗澡。”

林婉婉欲言又止。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拿衣服？”

林婉婉小声道：“你忘了吗？没有衣服了。”

时悔把时睿的衣服都给捐了捐不了的都扔垃圾桶了，连条底裤都不剩。

想起空荡荡的衣帽间，时睿胸膛剧烈起伏：“她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要不我给秦轩打个电话？”

秦轩就是给林婉婉隐身符的人，时睿不准她跟他私底下联系，她都是跟时睿报备过才给他打电话。

“打吧。”

时睿脸黑黑。

林婉婉找出秦轩的号码拨过去……

“没人接。”

秦轩一般不会不接她的电话，除非被事情绊住。

看来他暂时帮不上忙了。

时睿也意识到这点：“让精神病院的人上门帮忙抓吧。”

他们有经验，知道怎样抓捕。

“也好。”

林婉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