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

凌言以前没有见过程华，新闻里也光有他的事迹，却很少有他的影像。

原本凌言以为能拍出那样经典作品的导演，可能已年过五旬。

可当他真的看到程华的时候，才发现他那么年轻，单看那张脸说他三十估计也有人信。

凌言进去后看着他，表情有些呆。

封越大概看出来他的失礼，便起身走到他面前，“凌言，别光看，跟导演打声招呼啊。”

凌言这才缓缓的反应过来，一脸歉意的看着程华，“你好程导，我是凌言，特别喜欢你的电影。”

程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点头笑道，“你好，过来坐吧。”

毕竟程导在圈内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跟这样的人坐在一起，凌言多少有点拘谨。

相反的封越就显得从容多了。

他跟程华是旧交，凌言没来之前两个人一直在忆往音，说两人以前合作的日子。

凌言来了，自然以前的话就不太方便说太多，不然晾着人家小孩儿，两个大人一直_啵_啵的多不地道啊。

当然程华也没有刻意的去跟他们聊电影。

以前凌言为了蹭角色，没少跟着公司的大明星们去跟一些导演制片人吃饭。

那些人很喜欢在酒桌上，高谈阔论，说自己的戏有多么的牛逼。

凌言一直都很不喜欢听那些人吹嘘。

但是为了角色他往往都能忍。

原本他还以为所有的导演都这样呢。

今天一见程华才发现并非如此。

程华在国内影坛的地位当属金字塔顶端。

浑身上下都是资本的他，随便说一两个奖项都是别人望尘莫及的。

但是程华却一点都没说自己。

只是跟他们交流了一下，前些日子他们在元宝镇体验生活的事情。

以及听封越说了几件有趣的事情。

前后加起来，他们这顿饭吃了不到两个小时。

但是凌言却从程华的话里感受颇多。

这样一个有才华的人，好像浑身都带着闪光点，忍不住让人赞叹。

回去的时候，凌言坐了封越的车。

他来的时候是楚洛琛的司机送过来的。

因为他不知道要待到几点，就让司机回去了，准备结束的时候，直接打车。

但是封越提出送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