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问他，“要洗澡吗？”

凌言坐在床上，突然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按，问他，“想不想做？”

有一瞬间楚洛琛差点儿以为回到了他们的初夜。

那时候凌言也是用这种眼神勾着他，软软的问，“做不做？”

只是那天楚洛琛带了私心，尽管知道趁人之危不好，但也顺着自己的心意把人推到了。

所以才有了让他跟自己结婚的砝码。

但今天不一样。

两个人在会所里刚吵了一架，小东西明显还气着呢。

今天真要做完明天醒来估计得哭了。

楚洛琛勾着他的下巴问，“宝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凌言乖的像个宝宝，用力点点头，“知道。”

楚洛琛摸摸他的脸说，“知道也不能做。”

凌言像是有些不满他这个回答，拧着眉依旧问他做不做。

楚洛琛被他那副固执的小模样弄得有些无奈的笑了。

过了一会儿，楚洛琛微微叹了口气，“宝宝别勾我了，你不清醒，真做了明天你该哭了。”

凌言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自顾自的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楚洛琛站起来避开眼不想看。

没想到凌言脱到一半儿突然倒在了床上睡着了。

楚洛琛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躺在床上裤子才褪了一半但已经睡着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帮他换好睡衣盖上被子出去了。

*

翌日。

凌言捂着脑袋从床上醒来，宿醉让他有些头疼。

楚洛琛推门走进来的时候，凌言正坐在床上发呆。

“醒了？”

听到声音凌言猛地抬头向他看去，“谁让你进来的？”

楚洛琛端着一杯水走到他面前，递给他，“先喝口水。”

凌言的确是有些渴，也没跟他客气，结果水杯“咕嘟咕嘟”

的喝光了。

楚洛琛接过空水杯，道，“难受吗？”

凌言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拧着眉问他，“你给我换的？”

楚洛琛望着他，突然很想逗逗他，“你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儿了？”

“什么？”

凌言是真的不记得了。

他每次喝完酒都断片儿。

但是他刚刚醒来的时候，除了头疼，身上并没有感觉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