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转头看他：“玫瑰好看吗？”

顾时墨蹙起了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

叶青绾摇了摇头，再度看向婚纱照。

偌大的客厅再次安静了下来。

顾时墨有些烦躁，他最讨厌的就是叶青绾这副想问什么又不直说的模样。

“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只回答这一次。”

他声音渐冷。

叶青绾闻言，只是盯着婚纱照上顾时墨嘴角上扬的弧度，缓缓开口：“当初拍这副婚纱照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顾时墨有些诧异，顺着她的话看过去，却想不起那时候的心思。

“不记得了。”

他回答的干脆。

叶青绾不意外，毕竟他连她的生日都忘记了。

只是此刻听见，还是不免心酸。

叶青绾慢慢转头看向顾时墨，很久很久，才开口问：“你爱我吗？”

很俗气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叶青绾一直以为只有两个选项：爱与不爱。

可这一刻，顾时墨却提醒她，还有第三个选项——

第五章你还记得吗

那就是——沉默！

看着不说话的顾时墨，叶青绾不仅在内心中自嘲。

结婚三年，是她忘了，顾时墨大多时候都在沉默。

但是这一刻的沉默，像是夏日中倾盆而落的大雨，让她不得不清醒。

哪怕爱炽热如火，也抵不过饮冰卧雪的凉。

“算了，当我没问过。”

叶青绾不想再追问，转身上了楼。

背后，顾时墨的神情掩在夏日深夜中，看不真切。

第二天，两人各自驾驶着飞机飞往了别的国家，再也没联系。

再见面，已经是一周后回航。

嘉望机场。

叶青绾刚换好了常服出来，就听见走廊边围在一起的空姐们在议论着什么。

她向来对八卦没什么兴趣，刚转身要走，却听见了顾时墨的名字。

“听说了吗？顾时墨那组乘务长没扣好行顾架，又正好遇上了气流，架上的箱子掉下来砸到了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