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她总是可以装的入木三分。

“傻瓜，你没事。

我还在你的身边。”

离夜的心被菡黛的话再次触动，脸上的心疼又深了几分。

若不是因为自己，菡黛当年就不会被涂山其抓走，若不曾抓走，菡黛就不会中了狐魇咒，若不曾中了狐魇咒，菡黛也就不会成了今日这模样！

这一切的起因都是源于自己……

“可阿离哥哥不可能永远陪着菡黛不是么？”

菡黛突然的声音让离夜一滞，而她的眼泪更是一滴一滴的砸在了离夜的心上。

五百年，菡黛的眼泪于离夜来说，便是一把利刃，每一滴都扎在心上。

他不清楚这般感受究竟是心疼，还是因为他过分自责。

“我答应你，会永远陪着你。

我会同莫清和离！”

和离两个字从离夜的口中吐出来之时，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容易。

那一刹，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章莫清的面容……

那个女人现在情况如何？

该死……

为何他心中会涌上一股不安？

第19章

千年情终一场空

第19章

“当真？”

菡黛脸上浮上一抹惊喜。

何止，简直是喜出望外！

她不敢置信般却又带着万分期许的望着离夜。

离夜的思绪被菡黛的声音拽了回来，眼前菡黛狼狈虚弱的模样，让他对刚刚想起莫清的那股心思有一丝讥讽。

“当真。

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日后断不可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