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跟她有这般默契的，只有博言。

可她的博言，是从来不抽烟的。

“你不用专门跟我解释，”

顾城歌扯动嘴角笑了笑。

“毕竟依照协议中的规定，我对蒋总您的一切事物都是无权干涉的。”

顾城歌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她本意只是想告诉蒋博淮自己会乖乖遵守协议上的条款，可说出来之后才发现这番话似乎有些歧义。

好像她对协议书有多么不满似的。

好在蒋博淮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抱着肩膀笑了起来。

“顾小姐提醒得对，这样做，也是偶尔为了缓解一下压力。”

非但没有指责她，反而还解释的更加清楚了。

顾城歌看着蒋博淮俊朗的侧脸，不禁有些迷惑了。

这是蒋博淮的手段么？软硬兼施，让她心甘情愿地进行合作？

“走吧。”

蒋博淮话锋一转，突然吐出这两个字来。

“去哪儿？”

顾城歌还沉浸在刚刚的思绪中，闻言一脸茫然。

蒋博淮将手中的婚前协议在顾城歌面前晃了晃，似笑非笑。

“顾小姐签了这个，不就是答应了的意思么？”

所以，然后呢？

顾城歌依旧有些发懵。

蒋博淮深邃如同星辰一般的眸子轻轻眨了眨，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比起这一份协议，我更希望能够看到我们二人的关系得到法律上的落实。”

“哈？”

顾城歌瞪圆了眼睛，他这句话的意思是……

难道是她想的那个……

蒋博淮轻轻笑了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文秘书，麻烦帮我准备好全部证件送到民政局。”

民政局……领证？

顾城歌的脑袋一震嗡鸣。

她当然知道结婚是要领证的，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蒋总，你确定，不需要再考虑下么？”

顾城歌吞了吞口水，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来。

“考虑？我以为顾小姐签了这份协议，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确实是签了协议，只是……只是……”

顾城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突然觉得自己的辩解似乎有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