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朗的眉毛一跳一跳的，“我很老？”

大了她一轮多呢，还不老？唐清流抢回手机，嘀咕：“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她还真敢说！

路遇扔了手机，“我让你看看我老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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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这个不能看的。

唐清流第一次，最疼的时候狠狠地在路遇身上咬了下。

“不是说等婚后么？”

路遇的气息乱得很，在她汗湿的额上亲了亲，“乖，没几天了，等你过了生日，我们就领证。”

她就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两人频繁地在危险边缘试探，早晚要擦抢？走？火，果然应了她的猜测。

唐清流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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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住的时候外面亮起万家灯火，房里没有开灯，唐清流慵懒地偎在路遇怀里，身子倦倦的，一句话不想说。

城市亮起的灯光像漫天的星子，照亮黑暗的夜空，房里没有开灯，外面零星的光芒照进来，视物无障碍。

路遇从唐清流额上一路亲下来，在她唇上徘徊不去，两人气息交融，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

“晚上留下来？”

她就知道！

说是问她其实并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他习惯用疑问的语气表达陈述的命令，唐清流吃过几次亏，对这一点熟悉得透透的，用力地哼了声。

路遇低笑，轻浅的声音因为拉近的距离显得性？感撩人，唐清流身上燥意复起，舔了舔唇，舌尖触到他的，不再是浅尝辄止的细口勿，他的唇朝她压过来，身体的重量皆放在她身上。

唐清流的身子还没缓过来，踢他：“疼。”

路遇抵着她的额笑：“还嫌我老么？”

唐清流：“……”

他各方面都好她太多，她也就点年龄优势了，还不让说，真不甘心。

路遇拿过她的手机，把她电话里存的“老男人”

改成“老公”

。

唐清流眼睛瞥见，脸又红起来，路遇把改过的名字在她眼前晃了晃，“叫两声听听。”

还没结婚，他才不是呢。

唐清流不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