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付思杰的后背。

是付思杰自己站起来的。

乔果愣住了。

耳畔轰鸣的南风双脚一软，跪坐在地，视野之内，她看见一群人飞奔而来。

“笑笑！”

虞响杨几乎是扑着过去抱住南风，那一脸的血惊得他魂飞魄散，他抖着手检查她的头，没有伤，一点伤都没有。

虞响杨才觉得浑身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用力将南风按在自己胸口，“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警员们在清理现场，队长走在他们跟前，然后对又担心又着急还不满的许惊平道，“距离太近，被枪响震到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耳鸣的厉害的南风放心的闭眼靠在他胸口，手下意识的拽着他的衣领，外套的面料有些糙，却给人格外安心的力量。

耳朵里彷佛被塞了一百只蝈蝈，气势如雄的对骂，吵得南风头疼欲裂还有些恶心。

“付思杰呢？”

南风忍着难受询问。

虞响杨只顾着担心南风，哪里知道付思杰怎么样了，还是许惊平回答了，“自杀了。”

付思杰走出来的时候，手里的动作是暗语，告诉了警察老头具体的位置，又指了一个能看到老头的角落。

这是他帮着南风隐藏好监听器之后，对他们所在地做的了解。

那个时候，他就隐约确定了，要救南风。

乔果压抑的哭声传来，南风想探头去看看。

虞响杨按了按她的脑袋，不想让她再看那血腥的场面，“他死了是好事。”

说句凉薄的话，付思杰死了比不死对乔果更有利。

《刑事诉讼法》里有一条规定：犯罪嫌疑人死亡的，不再追究刑事责任。

不论是绑·架案还是贩·毒案，有关付思杰的刑·罚都不会存在。

那么对其他人造成的影响自然更小，尤其是对乔果肚子里的孩子而言。

南风被虞响杨抱着出去的时候，乔果已经冷静下来了，不经意间两人的视线对上，南风勉强笑了下。

乔果静静的望着他，脸上显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哀伤和释怀。

南风垂了眼，浓密的睫毛因为这个动作显得更加乌黑。

南风坚持自己没事，然而无论是虞响杨许惊平还是队长都坚持让她去医院检查一遍。

“来都来了，检查下又不会少块r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