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半是恐吓地道。

突然又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些诧异来，急忙伸出油乎乎的手指，在肖涛的头上脸上摸索了一顿。

“我说老杨头儿你干嘛爪子都是油……”

肖涛想要挣扎反抗，可惜这会儿他就像是一只捆好了的小羊羔，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咦”

老杨头儿面色古怪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小子的命格变了，怪不得……怪不得……啧……”

“你在嘟囔啥”

肖涛疑惑道。

老杨头儿也没有回答他，倒是把那条腿给抬开，一脚把他蹬在地上：“跪下。”

肖涛悄悄抬起眼珠子瞅了瞅，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啥，我要是不跪的话，你会不会再揍我”

“不会。”

老杨头儿又啃起牛ròu来。

“哦。”

肖涛扑通就跪了下去，老杨头儿的话能信才怪！

他这里跪好了，可老杨头儿那边却没有了动静，只是一口一口地吃着牛ròu。

肖涛也不敢说话，今天的这老头儿有点儿邪性，还是不招他比较好。

眼看牛ròu也吃光了，老杨头儿半眯起眼睛，竟然是想要睡觉似的。

“老杨头儿……”

他不得不开口了。

“叫爷爷！”

老杨头儿眼睛瞪开，语气里面也带着几分威严。

肖涛缩了下脖子，还是头一回感觉着这老头儿的可怕：“爷爷……”

“知道今天为什么打你吗”

老杨头儿审视着看着他，眼睛又变得明亮如星辰。

肖涛略一琢磨：“是不是我光带了ròu，没给你带酒……”

“放屁！”

老杨头儿像被踩了猫尾巴一样跳起来，“老子好歹也是个高人，稀罕你那点儿烂酒”

“你高人，你是高人……”

肖涛暗想，说得好像平常跟我抢ròu吃，抢酒喝的不是你一样，但突然又一转念，“你还会功夫啊，这么多年你也不教教我……”

“少打岔，”

老杨头儿又训斥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人骨髓枯，懂是什么意思吗”

肖涛琢磨了一下，很是认真道：“是不是你修炼的功法口诀”

“诀你玛勒戈壁啊！”

老杨头儿就爆发了。

“不是就不是，骂人干嘛啊”

肖涛撇撇嘴，一脸的不服气。

老杨头儿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最后微微叹了口气，貌似平静了下来：“我问你，是不是睡了别人家的婆娘”

“呃……”

肖涛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事儿偷偷干着爽，但是真要说起来，谁都知道这样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