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的点头后，沈欢收衣落座。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也不动。

她沉默，既然都不说话，那大家就一块儿沉默下去。

不要奢望李言会打破沉默，整天一副冷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最后，程毅实在熬不住这两只猛虎，干咳一声，“你们俩，还真般配，俊男靓女，女勇男谋。”

李言轻轻扯动了下唇角，不动声色。

配你一脸！

沈欢白眼，她和她家保镖才是真爱，不要乱点鸳鸯，小心桓桓削你。

没有收到两位总监的回应，程毅再次尴尬地咳嗽一声，现在领导不好干，随便一个有能力的下属都能给自己使脸色。

自己的人，自己的人，必须忍着。

“公司有个培训会，我决定让你们两个代表公司参加，”

程毅嘿嘿一笑，多好的名额，快来感谢我吧。

“哦，”

沈欢点头。

“嗯，”

李言冷漠脸。

一排乌鸦嘎嘎嘎从程毅头顶飞过，他们也太平静了，“你们能不能给点其他反应？”

“沈总，上次打赌你输了，按赌约你应该请我吃饭，”

李言淡淡出声，上次他和沈欢约法三章，谁搞定谁就赢，李言搞定付总，沈欢搞定纪千深，很明显，沈欢一直在得罪人，而运筹帷幄的是他李言。

沈欢，“愿赌服输，请！”

程毅好奇，“什么赌约？有我的份吗？要不然你们吃饭捎上我，咱们增进增进员工感情。”

“想得美，”

沈欢白眼，想花她的钱，窗都不给你留。

“不可能，”

李言皱眉，好不容易和沈欢一起吃个饭，您老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程毅不屑出声，“切，有什么大不了，我请你们吃饭，吃不吃？”

“吃！

就对面海底捞！

吃穷它！”

沈欢一拍桌子，吓得程毅赶忙抱住自己。

她来到窗边，海底捞三个字早已经看不顺眼，若不是当时桓桓请假，现在肯定是她的麻辣烫门店。

李言看了眼沈欢，又看向程毅，勾唇笑道，“折合成人民币，我带她去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