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是吗？”

我平静的反问他。

“好好好，姜若，既然你是这样认为的，我也不强求你，不过，我听说你的弟弟似乎已经有恢复的迹象了，是吗？”

他抬起脸，又恢复了我认识的那个绝情又狠毒的余奕凡，眸子里都是我看不懂的光。

软的不行，就拿弟弟的安全威逼我，这也是他对付我长用的手段。

我早就想过，他会这么逼我，我想了无数种办法，可是没有一种，能绝对的保证我弟弟的安全。

我弟弟的生命，真的比所有都重要，重要到，我一丁点儿都不敢去冒险。

对余奕凡的威逼，我还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痛恨自己的无力。

我也坐到沙发上，揉揉眼睛，耷拉着肩膀，涣散的盯着虚空的某处，认命般的问他。

“说吧，你想要我这样？”

“姜若，我不想这么逼你的……”

“余奕凡，干脆点吧，说，你想要我怎样？”

“开记者招待会，说是你合成的视频和音频，一切与荏雪都没有关系，她是无辜的！”

好毒的办法。

荏雪是无辜的，那我呢？

处心积虑陷害荏雪的我，要承受所有本该荏雪承受的痛楚，甚至比她还要多，还要残忍。

“余奕凡。”

“嗯？”

“我做了什么孽，要认识你？”

“……对不起，姜若，对不起!”

“你走吧，回去安排，记者招待会的时候我会到场。”

我站起身，可脚却麻了，又跌回沙发里，我伸出脚，自己揉了起来。

余奕凡没有立即走，他伸出手，抓住我的脚，慢慢揉了起来。

我测过脸，不敢相信的看他。

他也抬起眉，看着我。

他的眼里，是浓浓的愧疚，还有很多我看不懂的情愫。

他又来这招儿对我，我慌乱的眨眨眼，想转过头，可他的手却握住了我的下巴，温热的唇就这样贴了上来。

我睁大了眼睛，一动不敢动，我怕这是个梦，我一动就会碎的梦。

这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也不是余奕凡每次敷衍我冰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