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眉头微微抿了一下，然后用眼神询问了赶来给他上妆的化妆师。

化妆师五年前就开始和林森合作，看到他眼神就明白他问什么。

“嗨，开机采访的时候秦老怼了那个马滢心，说她像苍蝇。”

以林森对秦老的了解，有这么一个公开评价不奇怪，不过这也值得剧组的人high到这地步？

他还是没有开口问，只是透过镜子打量着忙碌的化妆师，眼角扫了两下他的脸。

化妆师调着灯光说：“然后这女人是个苍蝇就上热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整她，热搜上了不久被撤了半小时，之后又上了，还热度更高了。”

林森闭上眼让化妆师上妆，他淡然说：“秦老不是玩热搜的人。”

化妆师也同意，秦老大概是个连微博是什么都不太了解的真老古董，要让他把热搜玩得这么炉火纯青估计不可能。

“诶，林老师，你觉得会是谁这么整马滢心？”

林森闭着眼，看不出他的表情。

不过他很快说：“不知道，大概得罪什么重要的人了。”

重要的人嘛……

林森也不知道是叶家还是何家，终于忍不住要给叶蓁蓁出气了。

他随即又微不可察的摇摇头，何蔺之是二世祖没这个本事，叶家嘛……他家老爷子太古板也不会掺和。

袁惠兰？

林森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袁惠兰的脾气直，如果要整不如自己的人不会这么欲擒故纵。

诶，有意思，小师妹身后又有高人了啊。

……

电视剧分了AB组，导演先将在摄影棚内的戏集中在了前期。

叶蓁蓁第一天的戏份从傍晚开始，拍的内容是进宫后不久和康熙在钦安殿偶遇。

叶蓁蓁捏着剧本候场之时就显得有些兴奋又焦虑，金烨本来还在看马滢心在微博的上蹿下跳，后来就被叶蓁蓁不正常的情绪吸引了。

“怎么了？”

“等林森啊。”

“你是他影迷？”

林森演了很多文艺片，在文艺女青年梦中情人三甲已经十年没下过榜了。

“不是啊。”

叶蓁蓁随即否认，然后下一秒石破天惊，“他是我师兄。”

“啊？！”

金烨像后脑勺被打了一击，“你没和我说过？”

“你也没问啊？”

理直气壮、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