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

“不满？委屈？多了去了！”

凝珠苦笑：“可那有什么用，能重新再来一回嘛！

我真的好恨你，恨着命运的不公，恨公主为什么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就必须听之任之。

我更恨我自己的无能，面对真正的杀人凶手，毫无还手之力。

既不能，也不敢杀了她为家人报仇。

可这些说到底不都是因为我吗？因为我救了苏毅，因为我认识了玉堰，所以我的家人就死在了那些嫉妒阴谋中，所以我就必须要离开我最爱的人。”

“这不是你的错。”

月神心疼的看着这样的凝珠。

“不是我的错？是命运的错吗？是因为上天安排的太不公平了吗？”

凝珠大吼着。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反正我这条命已经这个样子了。”

“你别这样自暴自弃，凝珠，你不是这样的人。”

月神觉得凝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就像是看破了生死，已经不想再活了一样。

“我不是这个样子的人！”

凝珠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她记得玉堰当时也这么说，‘你别这样说自己，你不是这样的人’。

看来玉堰真的是一直都在相信她，一直都那么那么的爱她：“那我是什么样子的人？”

“你那么爱笑，那么乐观，就算是再苦你也能笑着面对。

你总是古灵精怪的，你……”

“都过去了，经历了这些，怎么笑得出来呢？”

凝珠面上悲伤，眼睛望着远方出神，语气平静，继续向前走。

“你们神仙这么闲吗？”

月神没有答话。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跟着我。”

凝珠继续问。

“是。”

月神言简意赅的回了一个字。

“为什么？”

凝珠停下了向前走的脚步，回头问道。

“因为我对不起一个故人，而你和她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