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楼昱伸手把纸包扶正，然后规规矩矩站好：“巷口那次，你…你给他打。”

“我给你打你又要生气。”

林楚把擤完鼻涕的纸扔在楼昱身上，“罗明飞现在还在医院呢！”

楼昱任劳任怨地弯腰把纸巾捡起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内。

接着又有一团纸巾砸在了他身上。

楼昱：“……”

“别哭了。”

楼昱用手指抹掉林楚的眼泪，“我不是没打他吗？”

少年的的手指划过眼下皮肤，林楚睫毛颤了颤，好冰。

林楚鼻子一酸。

楼昱好久都没这样哄她了。

她本都收起来的眼泪落的更凶了。

楼昱内心一阵卧槽，怎么哭得更狠了？！

林楚咬咬唇：“他就想让你打他，你打了他，所有人都来骂你。”

楼昱顿了几秒，才道：“哦…是这样啊。”

林楚无语：“不然是怎么样？”

楼昱欲言又止，两人目光相接，随后错开。

“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他！”

林楚气得跺脚，“以前的林楚喜欢他，我又不是以前的林楚！”

这句话她好像说很多遍了。

“我知道你不是以前的林楚。”

楼昱道，“你和她不一样。”

“我知道我和她不一样。”

林楚抓着自己的衣摆，声音低低的，十分委屈，“我知道。”

楼昱抽了两张纸，弯腰把林楚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你和她一样干什么？你比她好。”

林楚看着楼昱：“方晴晴也说萧启比你好。”

楼昱嘴角一抽：“谁？”

“可是…”

林楚撇撇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