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你的功德将来要还我的，你帮我向他们解释一下具体情况，我懒得详细解释了。”

这几个人中，只有杨磬和杨茵两个人功德为负，但杨茵她可懒得管，额外照顾一下杨磬也就够了。

她所借出的这一万功德，是记录在系统中的，接下来只要杨磬获得功德，系统就会代为扣取转账给她，不需要她亲自来索债。

功德化负为正以后，杨磬这才终于看到无量功德系统的真面目，真正认识到这个系统，或者说是玉棉的厉害之处。

可玉棉却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先一步离开了这个世界。

杨磬等五人此时就站在一条路边，路面平整宽阔光洁到不可思议。

程青卉见玉棉突然消失，不知道她是自行离开，此时大惊失色：“玉棉……”

“别慌。”

杨磬打断她的话，“她没有出事，是自己离开的。

带我们来到此地的就是她。”

杨磬一边浏览系统的各个功能，一边将玉棉的事情简略告知他们，“她还会继续与我们联系，我们先找一处落脚的地方。”

程青卉不敢置信：“也就是说，她一早就有宿慧在身，前世果然是高人，之前我见到的系统，是她的手笔？”

杨磬点了点头：“对，我见她素日多有特异之处，才得以揭破她的身份，她只是不愿破坏母女情谊，才坚持不肯让你知道真相。”

于秀荷眉头紧皱：“她为何带我们来到此处？”

“我也不知，待我问问。”

杨磬道。

“你要怎么问？她只给你留了联系之法，却不给我留？”

对于女儿这种区别对待，程青卉感到非常不平。

杨磬道：“你也知道，她一向懒惰成性，不愿意多添麻烦。

你既事先不知真相，有些事情她自然就交托给我来处理，这并不是区别对待。

事实上，她更加在意的反而是你，她之所以对我释放善意，全是因为你对她有生养之恩。”

于秀荷冷笑了一声：“那你岂不是更加不敢背叛我女儿？”

能制造出系统这种东西的存在，可以想见其神通广大。

杨磬：“……”

程星峻皱了皱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女婿平时挺好的，你怎么老是看他不顺眼？”

杨茵也反驳说：“对，我哥哥才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程青卉看看杨磬，又看看于秀荷，低头不语。

如果现场只有她和于秀荷也就罢了，这里既然有这么多人在场，再加上杨磬本人也在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当众为杨磬说好话。

于秀荷继续冷笑：“你敢承认你从来没有利用过青卉？”

杨磬道：“如果说到利用，我当初的确是有尽力结交人脉，但并不曾有意针对任何一个人，也从未想过要成婚生子。”

于秀荷不想说什么了，所以说，有一个蠢到非要倒贴的女儿，真是气到让人想吐血，让人恨不得将她回炉重造。

程青卉抬眸紧紧盯住杨磬：“那你现在，现在是怎么想的？”

杨磬道：“自然是维持原状，我无意改变现状。”

他原本无心情爱，当初之所以会同意娶程青卉为妻，是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他并非没有其他的爱慕者，但只有程青卉身份最为特殊，又一直苦苦纠缠不休，让身为幻音坊弟子的他无法拒绝。

同意就有好处，拒绝却有百害而无一利，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他当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其实，人心非铁石，这么多年过去，对程青卉他也不是毫无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