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想到这里，叫来了杨秀芹。

“秀芹同志。”

方默主动开口询问道：“你知道鬼子的军火库么？”

“当然知道，不过你是要……”

“我要进去拿点东西。”

方默认真地说道。

“这样，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你有什么事情去联系他就好，他从小就在那山上长大，后来鬼子来了，他也是最了解那座山的人。”

杨秀芹说道。

“谢谢秀芹同志了。”

方默笑着道谢。

杨秀芹给方默介绍的人叫做白大爷。

是一位骨瘦如柴，面色阴翳，看上去像是坏人的大爷。

白大爷一副羊倌打扮，正悠闲的放着羊。

“白大爷你好。”

方默主动开口问好。

“恩。”

白大爷应了一声，没有说话。

“不知道白大爷知不知道鬼子的军火库？”

“怎么？你有兴趣？”

白大爷斜眼看他。

“我想进去那些东西，顺便端了它。”

“不可能的。”

白大爷摇头，却也不解释原因。

“为什么不可能？”

“那座山叫做壶山，水壶的壶，你看那座山，是不是看起来像是一只倒立的茶壶？”

方默仔细一看，还真的有些像。

“这山虽然不如华山险峻，但这山自古以来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正路，不过以现在军火库的活力配置……”

白大爷看了一眼方默，没有说话。

方默有些尴尬。

“那山后就不行了么？”

“现在这个季节，不行。”

白大爷摇头。

“什么意思？”

方默眼前一亮，感觉白大爷话中有话。

“那壶山的另一面，是个立起来的悬崖，鬼子为了防止攀爬，特意让人将后面的山崖弄成了光滑如镜的表面，现在是初秋，天气虽然有些发凉，但山风猛烈，一个不小心，直接从上面摔下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