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看着鱼缸里来回游动的各种种类的鱼，内心里几乎是想扑上去捞出来的。

但是，这么多年都度过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小伙子，要鱼吗？几条？我们这里可以马上给你处理好的。”

一旁的师傅说着就捞出来了一条，要给小喜展示一下。

“好了，就它吧。”

“这鱼清蒸也好吃，煮汤也好吃。”

师傅边利落地处理着鱼，边介绍做鱼好吃的心得。

“确实是，”

小喜自言自语，回头看了一眼在买蔬菜和水果的方澍，“确实应该收拾好了再带回去的。”

尽管来过很多次这个超市，或者去过很多其他的市场，但是，方澍只走进过一次水产区，说不上惊心动魄，但是要说她的心里一点都没有波动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那些鱼说的话她都能听到。

“要我说你就算是想看看同类，也不应该去水产市场啊，你应该去专门卖鱼的宠物店。”

李荼白在当时听了方澍的感受，是这样跟她讲的。

“你的意思是说人类还会养鱼当宠物？”

当年的方澍听过之后实在是太惊讶了。

“怎么不能呢？人类驯养了太多动物了，虽然说鱼类算不上驯养，但是确实会被当成宠物来观赏，统一称作为观赏鱼类。”

李荼白的介绍在人类的耳朵中听起来虽然很普通，但是对于方澍而言确实是头头是道地介绍了一个新的世界才会有的情况。

“……”

方澍当时听得特别入神。

“对了，还有一个地方，你最好还是躲着走吧。”

李荼白突然想起了什么，忽闪着眼睛，对着方澍卖关子。

“什么？什么地方？”

“水族馆。”

“那是什么？”

方澍只听名字是反应不到的。

“有人鱼演出的地方。”

“人鱼？怎么可能呢？人类怎么可能会见到人鱼的？”

因为在方澍这条珍珠鱼的意识中，人鱼是海底世界非常尊贵的生物，就像泫珏，他就是人鱼，同时也是未来的水宫主人。

人类怎么可能……

“当然是因为人类的想象啊。”

“想象……”

方澍若有所思。

这也是为什么她之后会看了那么多美人鱼的故事，美人鱼的电影、电视剧，当然，她的涉猎也不是限于人鱼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