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宁懒看到帝曜，眼睛一亮，就朝他跑了过来。

帝曜轻抚了一下宁懒的发顶，瞥了一眼站在旁边怯生生的少年，“他是……”

“爹，您和娘外出游历期间，顾叔叔把他的儿子送来当伴读了……”

宁懒小声答道。

“顾…叔叔？”

帝曜微微眯起眼睛，“很好。

顾厌他人在哪呢？”

晏应寒一副吃瓜拱火的表情，“你想见他？我这就帮忙联系。”

帝曜连忙抬起一只手，阻止了晏应寒：“……算了，不想。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他的儿子要叫啾啾娘亲？”

宁楸举手：“这题我会！

我刚认了思秋当干儿子！”

听到宁楸解释，帝曜神色稍霁，不过眸色旋即又变得略微有些危险：“思秋？这名字好得很啊。”

宁楸缩缩脑袋，虽然什么都没做却莫名有点心虚，她轻扯了一下帝曜的衣角，“你吓到孩子了。”

帝曜也自觉失态，幽幽地叹了口气，“罢了，我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那你也愿意当我爹吗？”

顾思秋眨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帝曜。

宁楸瞪大了眼睛。

帝曜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完美无瑕的微笑：“嗯，怎么不愿意呢？”

他伸出手也揉了揉顾思秋的脑袋，“好了，乖孩子，你和懒懒出去玩吧。”

两位少年开开心心地出去玩了，一副好兄弟的模样。

宁楸：“……委屈你了。”

“顾厌对于这孩子多半是放养，”

帝曜忧心地说，“以至于他太过缺乏父爱和母爱。”

“嗯，”

宁楸点了点头，“太可怜了。”

虽然魔尊本人，以及顾师兄，好像也是这么长大的……顾隐弦生下孩子更是放任不管，直接丢到了下界。

“这样不行，我会亲自和顾厌谈谈。”

帝曜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