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吐露一个个名词落入五条悟耳中变得艰深晦涩。

他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五条悟无法想象，拒绝思考对方是如何生生掏出自己内脏。

那颗离开胸腔心脏是否曾在他掌心跳动？

恍惚间，五条悟感觉自己有力心跳声渐渐变得微弱。

呼吸变得困难，肺完整无缺，但他却觉得已经不属于自己，那是男人献给魔鬼祭品。

如此骄傲、高高在上，合该站在巅峰藐视一切人。

仅仅为了来见他，向该死怪物献上了自己。

大脑嗡嗡直响，五条悟听到脑海中几道声音——

他会痛吗？

他不是神，当然会疼。

他有多痛？

钻心蚀骨，昼夜不停。

五条悟缓缓闭上眼，此刻，他迫切想见「五条悟」。

六眼远距离视觉发挥到最大，他捕捉到众人离开时，房间里咒术残秽。

属于「五条悟」残秽一路蜿蜒直到附近公寓，失了踪迹。

对方不在那儿。

而公寓里，一道暗红能量残余，与面前赭发男人相吻合……

他到底是谁？

月见里菻完全不知道自己与掉马擦肩而过，他观察到五条悟气息在刹那间变得深不可测，隐隐有了285迹象。

血脉扩张，鲜血在其中疯狂涌动。

探查仅在一瞬间，五条悟过于专注没发现自身变化，但身边夏油杰看得一清二楚。

短时间内，他咒力已然跨越极限暴涨到一个难以估测程度。

“如何确保一天内找到你说人？并且同意……挖出心脏？”

夏油杰提出疑问。

“他会。”

五条悟声音低哑。

他当然会为自己做这些，甚至更多。

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件事，多么可笑。

五条悟看向几米外月见里菻，心念一动，下一秒竟挣脱桎梏，直接跨越空间来到他面前。

夏油杰一惊，意识到他攻克了「苍」演变用法——瞬移。

“我去找他，只要我学会反转术式……”

五条悟眼里火光灼灼燃烧。

“不行。”

月见里菻直截了当拒绝，「中原中也」无法同「五条悟」同时出现。

本人正套着另一个壳子站在五条悟面前，他可没有分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