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方大海被众基鬼恶心坏了，吐了好几波，终于决定招认了。

“我是从一个网站上买的符。

那是好多年前了。

大概就是，就是方莹死之前……”

那段时间方大海沉迷赌博输光了妻子给她的所有钱。

“一天晚上我喝多了躺在小巷子里，无意中听到几个学生在说有个叫伽……呕、呕……”

方大海突然呕吐了起来，而且面容紫绀仿佛要窒息一般。

“解除反噬。”

坐在一旁的道言突然开口。

话音刚落，方大海长出了一口气，呼吸顺畅脸色都跟着恢复了正常。

边上的熊筹都惊呆了，这是他第一次听道言说话，而且声音还挺好听的呢。

“她是言灵，没什么好惊讶的。”

叶凛摊摊手，又看向道言，你没告诉他吗？

道言耸耸肩，忘了！

“你看，你信任的人对你下了反噬咒，就是不想让你说出关于他的一切。”

叶凛火上浇油。

方大海心里把那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被解除反噬后继续讲述。

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不止是绝望更多的是疯狂。

这事儿放在一个正常人身上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可方大海就跟魔怔了一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当即跟人借了五块钱去上网，在网上搜索伽罗网站。

“那个时候的伽罗网站很简陋，一张网页卡到飞。

不像现在网页做的这么精细又好看。”

方大海缓了口气继续说道，“网页上写了只要帮他做一件事就可以获得想要的一切。”

“我当时就想要钱啊！

我真的，”

记忆回到那天晚上，他想起小女儿的哭喊声，“我真的没有办法，你们应该可以理解一个人没办法时候只能这样啊！”

三个人齐齐摇头，他们不理解畜生的想法。

当时伽罗网站问他能贡献什么？方大海说他就一身肉，还有一个老娘和一个女儿。

对方要了他母亲和女儿的照片，给出了建议就是让他把女儿带道那个宴会上当做娱乐品，之后就如伽罗承诺的一样，他发财了，开起了古玩店，还在伽罗的指导下吸人气运。

这个过程中，方大海没有根伽罗本人进行过接触，并不知道对方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也不知道对方是男还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