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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寄过信,”
她小声地解释,“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我寄过两回,但是没等到回信。”
歇洛克的目光一错不错地地凝视着她:“信里写了什么?”
这里是她的新家,同贝克街不一样,这里有更多她的生活痕迹,桌面上的解剖图谱,画架,花朵,人体模型,报纸,还有一身骑装挂在门后。
这下阿德莉亚支支吾吾有点说不出来了:“我说我家里的金毛犬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知道那个人在哪里,但是我不方便去找他。”
“你给我的提示也太吝啬了些。”
他低声道。
“可是我发了第二封信,写了一些我的近况,你也没有回。”
她小小声地说。
她没说的是那甚至算得上一封鲁莽的情书。
她想问问他们现在算是什么?是算在一起,还是什么?可是她又不好问出口——那也太让人难为情了一些。
“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又问她。
如果他追问自己,她会有些语无伦次,但若如此冷静不去追究,她又有些慌乱。
这一瞬间阿德莉亚心中生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她感觉自己或许像是他的某个委托人,又在某一瞬间觉得对方有些陌生。
明明她说过爱他——明明她是爱的。
“我去了之后,康塞托就用枪指着我,然后我就和他聊了几句试探他的目的,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掀翻、又用□□把他放倒了,然后我就穿着他的衣服走了,可刚出旅馆就被莫兰发现了,莫兰发现我不是康塞托,就向我开枪,我一时情急,就跳了泰晤士。”
——她与麦考夫复盘的时候断定康塞托或许被命令与莫兰有暗号交接,加之莫兰知道他的模样,这才轻易暴露。
当时情况惊险,阿德莉亚好险躲过了第一枪,几乎是瞬间判断自己恐怕很难逃脱之后做出了大胆的决定——她跳下了泰晤士河。
感恩这个年代的热武器没有那么发达,感恩泰晤士河河水污浊,感恩追击自己的人视力也没好到能看见她在河里的位置,感恩她还没彻底忘记游泳——她的耳朵从轰隆隆的水声中辨别出了几声枪响,阿德莉亚憋着气往下潜,顺着河水流向不知道漂了多久,才顺利上岸。
即便现在回想这一切,阿德莉亚仍旧手心冰凉。
她坐在椅子上,他靠在桌边,于是他伸手,重新将她的手握在手中,试图给她一些体温。
他的脑海里几乎不受控制地描摹出当时惊险的情境,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手也是凉的。
“上岸之后,我没敢马虎,怕附近仍有莫里亚蒂的耳目,随便找了一家农户,农户家有个女儿,我花了点钱请求他收留,并且请他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踪迹,农户留了我一晚上,并给了我一套干净的裙子和一片面纱。”
那时候她考虑,泰晤士河畔恐怕是不安全的,尽管这个年代的跟踪、搜索没有后世那么发达,但阿德莉亚对莫里亚蒂的势力有了初步了解,行事自然十分谨慎。
她恢复女装之后一直带着面纱。
长时间在河水中浸泡令她身体虚弱,她甚至有心情感叹得亏自己没有感染上霍乱,这已经算是幸事了。
“我就到处遮遮掩掩地跑,后来落脚在布莱顿,”
她那时甚至神经敏感到觉得每个人都可能摇身一变成为恶人,“莫兰知道我没死,我不敢联系贝克街,后来我想起来希腊译员一案。”
她心里感叹,幸运女神还是眷顾了她,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把哑火进水的枪,还有一笔现金——谢天谢地,她的现金足够她买点药,租个小公寓短暂落脚。
说到这里,歇洛克大概就知道了——麦考夫当时为了给梅拉斯帮忙,在报纸上刊登了他的地址,阿德莉亚恐怕是废了功夫从图书馆找到了那段时间的报纸,这才成功将信寄了出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麦考夫找来之前她便已生病,反复的发热、咳嗽,而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对阿德莉亚来说未免太过难熬,等待的那一周她险些将最后的钱花光,好在她没有白等。
“我一开始总是生病,清醒的时间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