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人。”

燕如歌听着电话对面传来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

他垂敛着眉眼，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了，先问清楚他去哪了，如果不能确定就再找。”

燕如歌放下了手机，他按下回车键再次测试，同时使用语言直接与机器人沟通，可是机器人没有任何的回应。

交互失败。

燕如歌忍住了砸键盘的冲动，跑到阳台上冷静。

沈星泽在那边看到燕如歌出去了，便先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跟在了燕如歌的后面。

“怎么了？”

沈星泽拍了拍燕如歌的脑袋：“研发进行得很顺利啊，有什么不开心的？”

“没找到栗英。”

燕如歌回头看向沈星泽，神色间有点委屈：“他先一步失踪了。”

沈星泽愣了下。

他先把燕如歌往怀里搂了搂，然后抬手拍拍燕如歌的背。

里面的几个技术员瞄到玻璃门外面两人的动作，只互相指了指，然后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燕如歌是个长得好看，时不时挂着笑，脾气却意外的冷漠的人，技术员最初和燕如歌交流的时候，看他笑眼眯眯，却只觉得恐惧。

再看沈星泽来了以后的燕如歌……

技术员们只能相视一笑，选择闭眼不吃狗粮。

“没事，我们最初不是也没想到能找到栗英的位置嘛。”

沈星泽也觉得有点麻烦，可他并不气馁。

“方玉斌昨天才和我打电话，他打算在他家的建筑上面铺设闪闪的地广，只要能把闪闪推向大众，就靠着口碑说话了。

我以后让老厂长多盯着生产……况且警方不是也受理了案件吗？”

原本灵珑失灵的事情被灵珑定义为“友商的污蔑”

，燕如歌便直接和几个受害者说好，首先备案称遭受诽谤污蔑，然后在消费者协会和法院那也做了登记。

有了柯家帮忙，整个过程都非常顺利，开庭的时间是固定的——也许是因为影响巨大，消费者协会和警方的通报会比法院的审理调解更快。

燕如歌已经得到了初步的调查结果，确定几人的灵珑电动车都存在技术缺陷，而且消协已经在做整体抽查了。

等调查结果一出，辅助前段时间灵珑预售系统多次出错的闹剧，再加上柯家的新品发布，柯家基本上能够完全扳回一局。

“但是还要一段时间的……”

燕如歌想着网络上的攻击。

燕如歌的名气不显，因此骂声几乎都是对着柯家的，可是沈星泽是整个事件当中唯一实名的那个人，骂他的声音很多。

沈星泽只简单澄清了几次，但是评论区完全是不堪入目。

原本程嘉羿也是帮沈星泽澄清的，只不过程嘉羿的粉丝平时嘴巴损，实际上却愿意为了程嘉羿挡住一片恶意。

挑事的人和灵珑请来的水军试探了几次，就已经确定不能招惹了。

所以后面的几次的攻击都是瞄准了沈星泽。

燕如歌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继续。

可是澄清太难了。

如果不能一套组合拳打出去，那么根本就不可能把灵珑按死。

“没事，随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