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痛处。

姜婉把手机还给她：“即便是因为我，你的那些消息也不是空穴来风，杨语娇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还轮不到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原来，大家同时那种眼神看她，是有原因的，

她早就应该察觉的，昨天白天陶桃跟她说那些，是因为有出处。

经理办公室门口。

姜婉还没敲门，就听到张海在里面骂人的声音，语气很不好听，骂的人还不止一个。

当她敲响门的时候，里面嘈杂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然后张海买好气地喊了一声：“谁啊？”

姜婉沉了口气，她听到张海骂人了，骂得很难听，还捎有所指的，把矛头指向了她。

说“她再怎么不好，现在也是有人罩着，他们根本惹不起她。”

她没有进去，在门口提醒：“张经理，我是姜婉。”

门里的人愣了一秒，没让她进去，而是嘱咐门里其他人几句，才亲自过来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张和蔼带笑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是姜店长啊，工作上有什么事？”

“嗯，我就是想请个假？”

张海平时最讨厌人请假了，即便是允许，也会嘟囔着损上两句，不过对上现在的姜婉，他态度完全变了，好像姜婉才是他上司。

“啊，想请假啊，你不用跟我说，想干嘛干嘛去，我不算你旷工，没人会找你麻烦，快去忙吧，别耽误了你的事。”

对方一直站在门口，挡住了身后，没有让她进去的打算。

姜婉歪头想要往里面看，张海的脸色一下子垮了，说话都紧张起来：“姜店长，你刚才听到什么吗？”

姜婉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没有，我听到你吼了两声，然后就敲门了，经理是有人惹到你了吗？”

“额，没事，几个小员工，没做好工作，我打算扣他们工资，你先走吧。”

张海开始赶人了，其实现在办公室里的人，他是不敢留的，只是自己受得屈，找人发出去而已。

姜婉点了点头，其实她没必要请假，一早工作的时候，也知道谁没在岗位上，想想也能猜到办公室里是哪几个人。

她坐着电梯上楼，找到工作用的通讯录，给陶桃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