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慌忙后退。

“现在跑是不是有些晚了？”

陶笙疲惫地坐在他面前，他看了眼身后的墙壁，强撑着冷静，问：“我只想知道阿佑在哪里？你把她怎么了？”

“所以你联合那只蚂蟥算计我？”

陶笙随口回道，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对方是什么？蚂蟥？回忆对方的能力，似乎还真与蚂蟥有几分相像，都吸血。

“蚂、蚂蟥？她……”

事已至此，卓世闲自知不是对方对手，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她说只要你死，阿佑就会回来，你不是人，早在飞凰山时我便怀疑，只是不确定，现在还有什么妖怪？阿佑、我——”

卓世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一片混乱，眼前之人与他的认知产生极大冲突，这个世界竟然还有妖怪？

陶笙叹了口气，问：“有烟么？伤口有点疼。”

说着，不等卓世闲自己拿，主动从他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熟练地点上，又点了一根塞到对方手中，缓了片刻，悠悠回道：“如果我真想对你动手，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方才你算计我的那一刻，我便杀了你。”

说完，他换了个姿势，不去看吓得哆嗦的卓世闲，继续怅然道：“然后一把火，用我们妖的火，保证烧得干干净净一点渣都不剩……”

卓世闲抖得更厉害，烟都快夹不住，但陶笙根本不管他，像是在自语，“阿佑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人，她出事我也很难过，我想方设法地留住她的一口气，就是为了能救活她，我这么说你信吗？”

我敢不信吗？卓世闲脑中蹦出这个回答，先是摇头，等反应过来又匆忙点头，弄到最后狼狈的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陶笙看了反而失笑，慢悠悠起身，尽量不去触碰伤口，“把你的衣服给我，遮挡一下，这样出去怕是会吓着人。”

卓世闲愣了半秒，见陶笙伸手，立马脱下自己的外衣递了上去。

陶笙随意将衣服披在身上，还是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伤好像比他想象的要麻烦一些，他心想，回头看了眼面色惨白的卓世闲，道：“你什么都没有看到，我还是亓官佑，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卓世闲点头如捣蒜，见对方没有杀他的意思，这才颤颤巍巍起来，小心翼翼跟在对方身后。

等两人刚出地下车库，卓世闲的电话瞬间响起。

“啊啊啊！

！

终于打通一个，你们都去哪里了啊？说好的一路怎么你们三个比翼三飞了，就留我一个在动物园看长颈鹿，还有没有人性了！

！”

这控诉声，生生让卓世闲将听筒拿离耳朵都听得一清二楚。

“呃……顾艾啊……”

“你们三个全都不在服务区怎么回事？跑哪儿玩去了？”